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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日是一日,写到坚持不了就退出

情债

11

   关于张无艳突然到来的易感期是二个人都没想到的,二月红捧着吃的剩了汤底的面碗被那勾人浓郁的信息素弄懵了,等到反应过来要逃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感官接受到的信号直达大脑,脚软挪不动道,并且有个信号在叫嚣,那就是他被勾的也渴望对方了。

   “怎么处理”

  张启山一反常态,没拿出那副资本主义食物链顶端的命令式手段,反而是小心翼翼的控制那诱人的信息素,试探的问着对方。

   “您赶紧走啊”

   “这么晚赶我走?”

   “赶紧走”

  二月红一点也不犹豫,一只手按着自己发软的腿,另一只手暗地里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疼痛来赶走快要崩溃了的理智。 

  幸好张启山还算听话,没跟个流氓似的硬来,犹豫了一小会,就带着遗憾的神情从二月红家里离开了,等到外头车子油门声远去了,那颗吊着的心才回到了胸腔里。

  等待身体从那种被勾魂的状态里缓过来时竟然心里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忧,夜半三更的,就这么把那个饭都没吃的男人赶走了,万一路上分神有个好歹这心里头也是有些过不去的,不过这种忧虑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张启山是个靠运动就能熬过去漫长易感期的人,这点上他不得不佩服。

   算算那男人走了以后都好两周没联系过了,估计是易感期过了对自己的兴趣又减淡了不少,二月红这么想着的时候心悸的毛病又发作了,肚子里的孩子无缘无故的闹腾的他喘不上气,只好扶着赶紧把车停到了路边上,趴在方向盘上深呼吸了几下。

  手机震个不停,齐恒的名字在上头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想接,但又不好意思总是不接。

  果不其然的,一开口就是哭丧,嚎叫的那叫个凄惨,二月红把手机远离了耳朵几分距离都被他震的耳膜疼。

  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二月红终于听明白了重点,这货跟自己这么久没联系就是背着自己让人家钱瑜跟他合伙了,但是听起来似乎是对于只合伙接小生意不太满,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私自打着自己的名义去找了张启山,现在大概是被难看了,在这儿哭天喊地的要自己过去。

   “不去”

  二月红揉了揉闷痛的胸口,真想直接挂了这个嚎丧的电话,作恶也得有个限度,在人家钱瑜头上蹦哒是因为人家好脾气,又有多年交情,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活烦了,都敢把算盘打到张家人头上。

  “那我要坐牢你忍心”

  当然忍心,二月红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齐恒打人家注意之前有没有先去了解了解张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总也算是知己知彼了,过看样子是胸有成竹的厉害,没去跟钱瑜了解了解人家的为人性格,否则怎么敢的。

  张启山出了名的追求完美到苛刻的程度,也是出了名的烂脾气,二月红真无法想象老齐怎么想的出来。

   “怎么没骂死你呢,可惜了”

   “可能他病的严重,没力气骂,是他那个弟弟说要起诉我”

  心里头冷不丁咯噔一声,过滤了老齐其他的话,耳朵里只剩下没力气骂人。都没力气骂人了,可见的确实老齐说的那种病的很严重。

   “什么病”

   “不知道,哎钱瑜电话打不通,我不是骗子啊,你作证一下啊”

   懒得听他胡说八道,直接挂断了电话,胸口到是没那么难受了,就是心里头又揣着个心事儿,也不知道是因为有点忧虑那人的病还是怕老齐真被张家人起诉,隐隐不安的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了。

  这身体跟着脑袋走,脑袋里装着事儿,自然而然的就去了那地方,结果庆幸自己幸亏来了,因为张日山还真报警了,正巧赶上了老齐被人家要带走。

   “嫂子”

  张日山这么一叫彻底搞懵了二月红,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时简直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了,好端端的名字不好,喊这么个称呼,而且二月红真不知道他从哪看出来自己是他嫂子的。

  “张总好,这误会了,他就是想做做生意,方式不妥当,能否给他个机会道歉啊”

  “齐先生涉嫌好几项罪名,之前的碰瓷,现在的私闯民宅,诈骗,还有故意伤害”

  “人身伤害?”

  “拿杯子砸佛爷”

  二月红简直是听的惊呆了,反反复复跟张日山确认了好几次有没有弄错,说齐恒动嘴皮子他信,敢打人绝对不信。

  “老齐,你...你拿杯子砸..佛爷了?”

  “不是砸,是不小心脱手了,这张家人怎么不讲理啊,我来求他办事怎么可能砸嘛”

  二月红喘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替老齐说情都很丢脸,真想彻底不去管他了。

  “嫂子屋里坐,站久了对身体不好”

  张日山这是不肯放过老齐的意思,伸手拦住二月红,硬是等到齐恒被人家警察弄上车了才又朝他伸手请他进屋。

  二月红尴尬的笑了一声,对于张家人这种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说一不二的作风,他觉得齐恒大概是这次能彻底得到个教训,这世上不是人人都是钱瑜,有人就是公私分明,不管他那套把自己拿出来当人情的理论,他敢挑衅,人家就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张总,您看是不是,手下留情”

   “佛爷病了好几日了,高烧不退,在床上起都起不来了,齐先生一杯滚烫的热茶泼到佛爷的手上,身体创伤是其一,齐先生编造的您和孩子性命垂危的言论给佛爷造成的精神创伤是其二”

  二月红抿唇再也不好开口继续替老齐求饶,打心里觉得老齐活该,是得被人家教训教训,嘴上没把门,做事儿不靠谱,胆子比狗大,这下好了吧,惹出一屁股骚来了。

  进了门家里的阿姨又夫人夫人的很热情,弄得二月红只能在那尴尬的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的。

   “佛爷怎么生病了”

   “易感期从来都不用抑制剂,这次他用了,注射过量了,估计是一时半会引起身体机能紊乱了,高烧不退,起不来了”

  二月红一听那三个字就想起了前些日子张启山还跟自己提过的,就觉得挪不动脚步,脸上烧的慌。

  上一次来这里时和张启山弄了个不愉快,还发誓再也不踏进张家的门,结果这才过去半年就要食言了。

  张启山卧在床上,身上穿着睡衣,桌子上凌乱的散落着各种药剂,水杯,还有个没开的药箱,平日里那张生机勃勃俊朗的脸这会子难得都是病容,烧了这么多天看起来难免是憔悴的。

  “你别站着,累”

  张启山没睁眼,但是早就捕捉到了他的信息素,伸手指了指椅子,二月红就看到了那块被烫伤的皮肤,红的厉害。

   “您怎么了嘛”

   二月红走过去直接坐在了他身边的床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到是张启山显然怔住了,这是从那次在这个家里大吵了一次后从没有过的温柔,口吻里还有关切,他那软糯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柔情似水的,心里面就一阵涟漪,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是个烂人渣滓,那么凶那么冷酷的对待过眼前这位这么温柔的人。

   “没事,你和儿子这些天好吗”

   “嗯”

  张启山抬手抚上他的小腹,爱怜的揉了揉,然后二月红握住他那只被烫伤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伸手够了桌子上的药箱,从里头取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上,又像哄小孩子似的,细心的抬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

   “齐恒他做事方式欠妥,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二月红不提他都忘了刚才那位了,这么看来对自己如此温柔大概也是因为想为对方求情,张启山这么想着心里头难免又觉得很失落小,一点滋味都没有了。

  “我没计较”  

  “可是张总把他弄去警局了”

   张启山看着他那不安的神色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用不着担心,反正估计也只是想给对方上一课,并不会真的给他安几个罪名的。

   “你朋友说那个合同让我签了给你当结婚贺礼”

   “给我?结婚贺礼”

   “你跟钱瑜”

   这还是二月红第一次听张启山正了八经的叫人家名字,但是怎么也没想到齐恒这嘴巴恶劣成这样,满肚子坏水,什么都敢乱说,顿时觉得确实不该求情,张总的做法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需要吗”

   “我需要您就签了?”

   二月红好笑的看着张启山,说的什么没脑子的废话,且不说自己,难道他还能真签那胡扯蛋的纯粹要钱的合同不成。

   “我已经签了,等会就叫张日山拿去公司盖章”

  这会儿轮到二月红愣住了,脸上先是不信,张启山从抽屉里拿出那份合同翻到最后一页时,双方的签字盖章都落在上面。

   “你朋友能耐,钱瑜的署名和公司章,他是钱瑜的忠实爱慕者?”

   “您为什么要签”

   二月红拿着拿合同没办法思考为什么老齐的合同上面是钱瑜的字迹和名字,因为眼睛落在张启山的字迹上挪不开眼了,心里头打翻了所有的瓶子,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绪了,难不成这男人真是信了老齐的鬼话,大发善心给钱家送钱当贺礼

   “你敢带着儿子和钱迎春结婚,我就用这份漏洞百出的合同搞死钱家,我包他死的很难看”

   张启山扬起嘴角,他是不可能说什么是的,我祝福你们之类的话的,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开始爱上了眼前的人,爱一个人,从来都是自私的,哪有那么大度又是祝福又是送贺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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