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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日是一日,写到坚持不了就退出

【启红】良药

良药   第三章

不想写长篇

所以咱节奏快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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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再次收到二月红的邀约时,先是一阵欣喜而后想到了那晚的酒局脸上的笑容即刻消失,二月红何以频频主动与他示好亲近,其中原由大家都心知肚明。想到这里,张启山又把对话框里打好的文字删掉,不作回复,权当没有收到这条信息,免得徒增烦恼。

   可事实上,并不是某人使他烦恼,而是他拿某人的言行来烦恼自己。

    “佛爷”

    柔软的发丝披落在肩膀上,微风拂过,发丝飘动除了带起那好闻的洗发水的清香,又将那一边耳垂上的耳钉撩动的若隐若现。妖娆的姿态,清冷的面容,比任何一种美色的存在都要聊胜一筹。

    二月红倚在张启山的车身上,双臂环抱,嘴角勾着一抹微笑,惊心动魄。比夏花灿烂,比秋叶静美。

   如果说见到一个人,体温在36度就叫一见钟情,那张启山此时此刻全身的血液都像被点燃了一般,可谓是刻骨铭心。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痴愣愣的看着二月红走到他身边,贴近他的身体,修长白皙的手指伸进他的掌心里,勾出了那把车钥匙,转身开了门,坐进了副驾坐里,那被风散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清甜的味道钻进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撩拨的他如痴如醉。

    “你的味道比omega都要清甜撩人”

    张启山咽了咽口水,终于回过了神,凑近坐在身边的人,又深深地去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您谬赞了,beta能有什么味道”

    身为omega,二月红很清楚这样故意撩拨一个A

会有什么样的风险,那被张启山扑捉到的属于他真正身份的信息素如果没有控制好剂量,便会让对方进入易感期,而像张启山这样天资卓越强大的A一旦进入了易感期便会敏感至极,马上识破他的伪装,只要对方愿意,任他受过长久训练或是注射了大量的抑制剂也抵挡不住那强大的信息素而进入潮汛期。

    A与O生来便注定了这样不平等的纠缠,支配,压迫,占有,享用,甚至奴役。从分化为O的那刻起,他便发誓此生绝不会做任何一个人的附属品,比起被人标记,失去理智的发情和被占有,甚至是被当做孕育的机器,他宁可选择死亡或是自毁腺体。

    “什么性别都一样”

    张启山不动声色,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吸了几下那芬芳清新的味道,小腹立刻火热,忍不住想要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占有他,与他的交汇融合。这并不是他有意想要下作的轻薄二月红,而是作为A的本能反应。

    管他是ABO的哪个,张启山都不在乎,他只知道,他让他动心动情动欲,甚至欲罢不能,恨不能立刻压倒占有,标记,宣示自己的主权和所有权。

     “我想吻你”

    张启山抬起手指,温柔的将他耳侧的发丝轻轻的别在耳后,露出那嵌着耳钉的精致的耳垂。情欲占据大脑,暂时性的赢过了理性,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他现在被他迷的想不了任何事,他只想吻他,然后像标记一个omega那样去占有他。

   “不如先陪我赴约”

   二月红按下了车窗,想让冷风吹醒陷入情欲的张启山,也想散去车内那浓郁的压的他难受的信息素,再让他这样释放下去,自己的伪装会崩溃。

    “好”

    张启山一听便了然于心,他又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拉帮结派,邀他入盟的局。张启山并不反感来自于二月红的拉拢,甚至很愿意他能够单独约他哪怕仅仅一切都是做戏和利用。但他厌恶安德烈那些恶臭作风的手下,就连闻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都觉得恶心。

    这世上总会发生些情愿与不情愿,知道与不知道,清醒与迷误的那种痛苦与幸福的事儿,但如果心存虔致的情感,那么就算在痛苦中也会得到一些安宁。

    于是,答应的心安理得。

    安德烈与常青也在这场无聊的宴请行列里,这素来是死对头的两派首领坐在一起,表面皮笑肉不笑的互相客套,实则可谓是暗潮汹涌,互相看不起。

    看到了那常青因为他与二月红亲密而暧昧的一起进来时流露出的不可自控的愤怒,不解与颓败,张启山终于明白今日二月红是何缘故主动撩拨他的原由。

    二月红的撩拨和主动,是有心之过,不能轻易放在心上。

    如今可谓是昭告天下,他张启山,加入了安德烈的派别。

   又被摆了一道。深陷情感,是会要人命的。

   “安爷可真是好手段”

   “哎呦,这谁叫人家有个厉害的二爷呢”

   一唱一和,在张启山落座在安德烈身边时,不轻不重,却满场都能听到。

   可二月红丝毫不在意,脸上永远是一副浮云淡薄的表情,不把任何人任何话语放在眼里。而对于他这副模样,爱他的人爱到死,厌他的人也恨入骨。

    茶七分,酒满杯,张启山面前的酒杯永远满的溢出,仿佛那样方能体现他们对他的情深义重。

    “听闻红二爷生来一副好嗓音,不如唱两句助助兴”

    喝醉了的男人一边对作为对手缕缕获胜的二月红恨之入骨,一边又对他的美色馋的垂涎三尺。一拍即合,一呼百应,桌子上不怀好意的人都在起哄叫嚣。

    “不唱”

    二月红丝毫不给面子,任凭对方是不是身居要位或是上头跟前的红人,拒绝的干脆利落,毫无余地。

    “这谁人不知二爷出名的除了手段还有风流韵事,我看就不要装正经了吧”

   酒壮怂人胆,这人一旦沾了酒精,就变得肆无忌惮和口无遮拦,更何况对方是那常青跟前的红人,年轻气盛再加上嫉妒和看不惯,难免借机嚣张了些。

    二月红轻笑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的切着手里那五分熟的牛排,手起刀落,切口平整甚至连血都包裹在肉里没有流出来丝毫,这样厉害完美的切割手法让张启山想起了那操着手术刀的哲。

    对于这样的聚会,张启山厌恶至极,他既看不惯常青一派的人借机轻薄侮辱二月红,也不愿这么轻易遂了安德烈的愿,站在他的行列里与对面争锋相对。

    言语交锋只是一个开端,闹到最后等到两边的人打起来,便会立刻将矛头指向他,借机叫他评理或是不得不参与其中。

    “关于omega统一由国家管理分配使用的提案,佛爷您站哪边”

    “我弃权,有点事,失陪了”

   张启山谁的面子也不给,谁的账也不买。起身就要离席。

   “佛爷,就投一票吧,您就签个字吧”

   二月红勾住张启山的脖子,将他拉回到座位上,众目睽睽之下,二月红把嘴唇贴到张启山的耳边,低语了几声,将面前的餐盘一推,接过安德烈手里的纸笔,放在了面前。

   张启山看着二月红故作羞涩的低了头,明知那只是他利用他对他有心思的计策,却还是迷恋的无可自拔,抬不动脚,走不了路。

   偏是他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恰到好处。

   “跟我走”

   提笔便写了同意,潦草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贱人!”

   年轻气盛的男子刚吃了亏,哪肯就此罢休,急红了眼,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朝着二月红叫嚣,拿起桌上的餐刀,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

   嫉妒和仇恨的浪涛猖獗的翻涌,在每个浪头上都分明的写满人欲和兽性。

   尽管是个不凡的alpha,却还是被二月红三两下的制服,那柄餐刀从他的脸颊刺入,横穿过他的口腔,从另一边刺出。穿过了牙齿,避开柔软的舌头。

    手法完美到没有令人厌恶肮脏的鲜血乱溅,细细的一条涓流顺着刀尖一路滴落。

    好狠的心,好厉害的身手。张启山看着眼前的人,那里还是那株刚还对他温柔低头一脸娇羞的水莲花,分明就是株妖艳的曼陀罗,毒的要人命。

    绝美,聪慧,比毒药更烈,比诅咒更狠,比火焰更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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